“什么消息灵通的地方会在这里?”魏青终于忍不住发问,他拨开眼前挡路的树枝,那些黑丛丛的树影像潜藏的危机般摇曳着。
“我这辈子原打算再也不会见的一个人。”周玉辟说的轻描淡写,但魏青却听出那咬牙切齿,配合着他用力扒开两处缠在一块的矮木丛。
“你确定...走对路了么?”魏青突然有些担心这皇宫里走路都要坐轿子的皇帝是否真的认识外头的路。
“嗯。”尽管得到了周玉辟肯定且毫不犹豫的答复,魏青却还是听到了一声极轻‘龟孙子,朕早晚把他老窝端皇城门口放着。’
周玉辟在魏青心中昨晚还可靠的形象便逐渐开始动摇,而其孩子气般的可爱也逐渐露了出来。
好在,就算周玉辟如同迷路般带魏青走了许久,还是在荒林深处见到了几点灯光。
若不是知道这儿是住着人的,必然会让误入的旅人吓破了胆,再传出深山藏妖之类的谣言。
无论谁,走到这隐蔽的小塔楼前时,一定都是狼狈的。
周玉辟的衣摆已被不知名的杂木撕破,就算神色还保持着一贯的镇定,却还是有些搞笑。
这让满脸倦容的魏青忍不住别过头偷笑。
自然是无人来开门的,周玉辟拍了拍那小小的铜门,得到了几声夜半鸦叫的回应。
亮着灯自然是有人的,“会不会已睡了?”魏青看向周玉辟,这小塔楼有十二层,没有任何牌匾名字,也无装饰,甚至还有些许破旧。
“臭蛤蟆朕都跑你塔下头了还不开门!”周玉辟终于忍无可忍,他一脚狠狠踹在那小铜门上,竟通——地一下把那门给踹开了。
直到此刻,从这塔楼顶部才传来一声轻微的“啊呀。”声。
壹佰伍拾叁夜闻往事,脆弱心思惹人怜
小塔楼里头杂乱地堆放着各种木箱及竹筐,昏暗的烛光中显得还有些恐怖,一只硕大的蜘蛛似也被惊扰快速放下丝线落地逃跑。
魏青用袖子掩住面孔阻挡那扑面而来的灰尘,他没想到这里头还能比外面更破旧。
“谁...谁啊!”颤抖地声音逐渐靠近,一个身披麻斗篷,脸藏其中什么都看不清的人趴在二楼口子那向下看着,他的手紧紧拽着那通往二楼的门抵,随时准备合上。
周玉辟微微眯起眼,这个仇哈玛是先皇在位时一品仇家的嫡长子,后因出言不逊,逐渐没落。而所谓的出言不逊也不过是因与络琸家不和,先皇听从耳边风,随意打发的理由罢了,好在这嫡长子以疯癫为由被送入山中道馆,后说在游山历练时不知所踪才逃过之后的满门抄斩。“是朕。”周玉辟也摆了摆手,希望能将空气中的尘土挥落好让对方看清自己的容貌:“以前见过。”
仇哈玛朝后缩了缩,手中的门抵随时都要松落:“我没见过你。我不认识你,你怎么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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