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为你破例的事还少吗?早没有体统了。”周玉辟无奈摇了摇头,他笑起来时像一只慵懒眯眼的老虎,弯弯的眼角比冷着张脸时好看多了,魏青没有告诉他,其实很喜欢他的笑,特别是只被自己拥有时。
朦胧的光线将两个起伏的躯体勾勒的如同远处的绵延山脉,这头此高彼低,转脸看去又见崖头倾倒。
就连天边的暗紫色云彩都同那斜挂于肩膀上的暗龙走纹般在山翘头上装点着自己的精妙。
指尖拨动的是陈年美酒般泛红又甘甜的花蕊,落日与星空交替相吻,炙热与清冷交错,晚风带着暖意掀起帘帐随后也是害羞般将这幅美妙画面遮掩,又不住想多看两眼,于是平平回头,将那素色帘帐都吹起一阵阵心跳。
一两只萤火飞过水面,又几番纠缠,最后落在一旁的假石上,魏青迷离的双眼这才慢慢有了汇聚,此番他第一次全身心地接收周玉辟,不再是委曲求全,于是自然有太多的情意绵绵。
这种情绪的变化自然会被周玉辟察觉,他不得不控制着自己,以免时隔许久将魏青的身子都要拆了。
无需太多话语,魏青享受着这春风浩荡,他原本纷乱的忧愁已被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终有依靠的安稳,过去有那么多的阴谋阳谋、小心话术,如今都不必再煞费苦心去防范、猜测,他终于等来了曾一度以为永远无法拥有的一切。
萤千在后巡司招的干干净净,他本就知道自己会落到这步,却没想到还能这般功德圆满。
轩化知道他的意图也知道他是多么忠心屈大主宫,既然问什么答什么,也便不必加以酷刑。只是纯松便不一样了,他一口咬死自己就是被萤千骗了,如今秦明茶也死了,他定然是想着能活着出去的。
可萤千让自己准备的那身衣物,并未同他许诺的那般烧去,铁证如山,就算纯松像发了疯般撕咬着周围的空气,还是无法阻止被人强行摁了血手印。
“能弄坏四条锁链的人并不多。”轩化看着那活生生被挣断的铁器,有些可惜地示意手下将纯松的手脚挑断:“你不会气多久了,皇上那看完很快便会有消息。”
塔昨到生双阁的时机很不巧,他见无人,也还不知春芽他们已被调去醉华宫,便走入了阁内,还以为魏青是特地让他们避嫌的。
轻声叫唤后便听到周玉辟的声音,一时不知该留还是离去。
好在魏青已穿好衣物走了出来,他身后紧跟着的是一脸敌意的周玉辟。塔昨行了礼,他并未提及作画之事,只是说:“花主做了些糖葫芦,不知魏主有没有胃口?”
“主子是否有胃口你拿来便是,还问什么?”周玉辟被打扰了有些不悦,他对塔昨也始终带着防范外人般的警惕,就算知道他生性外在,不是个爱耍心眼的。
魏青自然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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