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烦通报皇上。”看见殿外站着的昌雨,秦明茶将手中的暖炉捂了捂。
昌雨应了一声便走入殿内,他看见御案上先前送进去的那碗药汤皇上还未喝:“皇上,大主宫求见。”
这时候求见,必然是有急事,今天这日子就连屈多益周玉辟都给他一日假,只让昌雨站外头候着。
“让他进来。”
“是。”
秦明茶知道这糟心事若是不在今日硬着头皮和周玉辟说清,那便失去了先机,更何况只是处理几个奴仆,为何心里会有些许忐忑?就这么想着进了殿内,他行礼看向周玉辟,发现他还是同往日一般淡漠地在位上等着自己开口。
“皇上,出正殿内昨夜有人行凶,方才全招了。”秦明茶迫不及待将结果说明,他要避免自己有任何劣势。
“你知道...哪怕是新岁首日,你也该保障好整个后宫没有任何事么?”
周玉辟并未问他死了谁又抓了谁,只是将大主宫的职责挑明。
“是...臣下失职,昨夜并未安排妥善。”秦明茶低下头,若是皇上并不关心这事中原由,倒是好办多了。
“明茶,你过来。”周玉辟看着一脸委屈又不敢多言的秦明茶,他有太多事要说,只是先前还不想挑明,如今只两人便是一个好机会:“你也知先前都是屈扶光做这些事,无论是正夕宴也好还是后宫事宜,他都做的妥当。”
秦明茶一声不吭地站在周玉辟身旁,听着他肯定屈扶光的好。
可这一字一句不都是在说自己的不是么。
“先大主宫的确处事已久,臣下新任,但已尽力补足。”
“尽力?”周玉辟摇了摇头:“大主宫之位是需要尽力去做的么?”
秦明茶知道,自己若是再为自己的努力去说什么,都成了不该,他闭上了嘴,内心却委屈到甚觉凉意。
“朕知道你往先都不服屈扶光做大主宫,毕竟你才是入这后宫第一人。可你自己看看,朕若是将什么都无的后宫放于你手上,会比现在糟糕多少?你从未看到屈扶光做了什么,对么?”周玉辟说的话语平淡,却都让傲气的秦明茶闷的要命,他明明已那么努力,那么地认真。
“死了谁?”
“...”秦明茶站在周玉辟身边却像隔了山川,他皱了皱眉,怎么开口说话在此刻却变得困难,方才想抢占的先机被周玉辟轻而易举的瓦解,只剩连眼神都未曾交叠过的不重视。
“嗯?”“宣日。”
“哦?”周玉辟此时才将眼神移向身旁人,狐疑地让秦明茶那本就坍塌的心意差点要压死他:“谁杀的?”
“臣下审明了是出正殿的春芽和香清。”
说完后那一瞬的安静是秦明茶的煎熬,他知道这其中的猫腻,可要如何将别人泼给自己的脏水在周玉辟面前坦明呢?
“死的和凶手之间有何交集么?反倒是这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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