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芽站在角落里,他低下头再次陷入些许不安。可旁头香清镇定自若的模样又安抚了他不少。
秦明茶今日并非空穴来风,他也在积累许久的繁重中也想获得一日歇息。可出正殿在新年第一日便出这样的事,绝对是大忌。
“昨夜大家歇息的都很早。”秦明茶翻看了一遍昨夜记录在册的出正殿众奴仆就寝时间,他希望此事在报给皇上前能有个水落石出。
院里头安静地只有几声鸟鸣,大家全然不知是何事,只能等待着大主宫说明。
“出正殿昨夜无人进出,那这事定然是这里的人做的。”秦明茶扫视着一众人,这些他都不熟悉的奴仆们该如何审问:“若是现在招供,不会诛连家人。”
还是一片寂静,并没有谁露出恐慌或是迟疑,顶多有几人不安地四下看去,希望早些有人站出便可免去大家这番痛苦,可随着时间推移,还是无人站出。
秦明茶不是没设想过这情况,他已暗自吩咐几个昨夜呆在自己内殿的仆从逐一去查这些人的卧房,希望能找到一些线索。
“大主宫。”就在秦明茶一筹莫展之时,那几个仆从快速跑来,领头的将一匣打开递给大主宫。
“哪里找到的?”
“在纯松的房间。”
一句话让秦明茶愣了片刻,怎么可能...宣日不可能是纯松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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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松虽负责着御衣坊的工作,可始终是秦明茶用的顺的老仆从,于是便借着大主宫之位名正言顺给他在出正殿留了屋子。所以原本身为大云宫的纯松才可因御衣坊的差事住到了出正殿,可怎么想都不应该在这杀人。
“把他叫来。”
秦明茶自然知道这里头有猫腻,他此刻思索着究竟是谁要让他在这宫里手脚尽断,举步维艰。
纯松前来,高大的身躯还是一如既往的表明他头脑的简单。
“见过大主宫。”在这时候被唤到前头自然是不妙的,就算纯松再蠢笨,他也知道这一点。“昨夜你在做什么?”
“昨夜...我收拾了房间,查了去年御衣坊的账目便睡了。”纯松皱起眉头,他不解究竟是什么时候被陷害的。
“你收拾了房间?”秦明茶深吸一口气:“那这是什么?”
纯松看向一旁的匣子,里头有一把已干涸血迹的银纹刀。
“我不知道啊。”纯松挠了挠头,他完全没见过这把刀,更不知道它是何时进的自己屋子。
秦明茶自然相信着他,可如今真正的凶手自然是吃准了纯松无法为自己辩驳作证,毕竟他是独住一屋。
“这案子你是想着后巡司来查么?昨晚还有何事或是有何奇怪的还不快说。”秦明茶已在催促纯松想起能为自己开脱的细节,可谁知那家伙眉毛都打结了都未曾有丁点思绪。
若是纯松因此被那居心叵测之人除去,那自己在这出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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