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高教官人很奇怪,独来独往,也不结婚,查案几近于疯狂,新京过去很多未解的案子,都是他查清楚的,从某些地方来讲,他的作风和你们嵍捕很相似。”李云帆想了想又道,“他的确很聪明,记性特别好,而且很会观察细节,可他在没有十足把握的前提下,是不会把自己想法说出来的。”
唐千林站在那,把事情前后又想了一遍,随后问:“张连凯的养父还活着吗?”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李云帆摇头道,“我记得上学那阵,张连凯说过,他养父后来离开警察局了,至于做什么去了,我也没多问。”
唐千林道:“有办法在火车上联络海拉尔地方保安局吗?”
李云帆道:“车上可以发报。”
唐千林道:“好,你现在马上问问海拉尔方面关于他父亲的情况,如果张连凯出事,按照程序,他父亲是不是会被扣留?”
李云帆道:“对,这个我怎么给忘了,张连凯是个孝子,不可能不管他父亲的。”
唐千林道:“快去吧。”
李云帆走了两步,又转身问:“你是不是在怀疑什么?”
唐千林道:“你先去问,有消息了再说。”
等火车快到三河站的时候,李云帆拿着电文来到唐千林的包厢内:“有消息了,张连凯的父亲张万勇被海拉尔地方保安局软禁了。”
唐千林点头道:“这样……”
李云帆问:“你到底在想什么?”
唐千林摇头:“我只是在排除巧合而已,你再去问问,关于他父亲张万勇的详细背景,越详细越好。”
李云帆见唐千林不肯解释,只得再去发报。
当火车终于驶进三河站的时候,唐千林从窗口望去,看到小站旁边的日军营地中依然火光冲天,日军士兵正在匆忙灭火,剩下的人忙着将伤员搀扶出营地。
日军大尉久保天道坐在站台上,旁边摆着一具具盖着白布的日军士兵尸体。
火车停稳后,唐千林等人立即下车,走向久保天道。
朴秉政和冯真源不知为何却没有下车,只是坐在窗口看着外面。
唐千林走向久保天道,问:“久保先生,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们被人偷袭了。”满脸漆黑的久保天道平静地说,“损失惨重,营地内大部分设施都被烧毁了。”
唐千林看着旁边盖白布的日军尸体:“伤亡情况呢?”
久保天道回答:“阵亡三十一人,伤十五人。”
唐千林又问:“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吗?”
久保天道缓缓摇头:“不知道,但敌人就六个人,跑了一个,剩下五人被当场击毙,尸体就在那边。”
唐千林等人听久保天道这么一说,心里都暗暗吃惊,马延庆的手下竟然如此厉害?轩部区区六个人就趁夜杀死了训练有素,装备精良的关东军士兵三十一人。
原本唐千林正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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