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渐渐融为一滩褐色的水,然后他的手掌抚上明顺的头顶,闭着眼,一阵气流涌动,黎玥只见明顺苍白的皮肤渐渐变得红润,气色好多了。
这简直就是人工造血,快捷无比。
黎玥兴奋的看着他:“你这技术要是到了我们那儿,分分钟赚疯啊!”
“你们那儿?是哪儿,威远将军府?”夜琪收回手,疑惑的看着她。
黎玥暗暗咬着自己的舌根:“那个,就是白胡子老爷爷那儿,他算我师父,他那儿我也就当我自己的地方了。”
“哦!”夜琪点头:“你去过他那儿?”
“没有,我已经好久没见到他了,不说这个了,你的伤怎么样,我看看!”
黎玥赶紧扯开话题,果然俗语说的好,一个谎话说完是需要无数谎话继续来圆的。
夜琪微微一笑:“我没事,你早点休息吧,时候也不早了,我在旁边看着,免得来一些野兽什么的。”
他的神情满是温柔怜爱,处处为她着想,黎玥心中酸涩,走过去拉住他的手:“别逞强了,在我面前,你怎样脆弱都没有关系。”
夜琪的心一颤,他不是没有示过弱,曾经被打得受不了的时候他也哭泣求饶过,但那些求饶让打的人更加兴奋,他就是一个跳在梁上的小丑,脚不准落地,否则就会被棘刺无情刺穿。
所以,他习惯了忍耐,受了再重的伤也面带微笑,也让人觉得自己并不是强弩之末,自己还可以再战,叫敌人忌惮。
很多时候,他伤的越重,笑得越灿烂,像火焰,拼命燃烧着,然后等待枯竭。
可他终究一路活了过来,然后在此时此刻,听到了一个女孩对他说,在她面前可以脆弱。
他无言用言语形容现在的心情,只是伸臂紧紧抱住她,心里有些害怕的告诉自己,完了,他是不是真的要爱上她了。
黎玥察觉到他的心绪波动,亦是回身拥抱,头颅搁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他的肩:“好了,你现在告诉我,你是冷还是热?”
“都有,双重煎熬!”夜琪放开她,面容苍白之极。
黎玥伸手解开他的衣服,找到红花女人被击打的位置,那里竟然半点痕迹也没有。
“不用看了,天宗暗使都是杀人讲究的怪类,他们喜欢艺术感或者仪式感的让一个人死,一般留下伤口的不多。”
“你不会死的!”黎玥神情凝重,手掌按压在他的胸膛,立刻感觉到血液一会儿疯狂流淌,一会儿停滞不前。
这种掌法分明是要人受尽煎熬而死。
“天宗的杀手道士超乎我想象!”
夜琪轻笑:“这不过是一部分,除了暗使,上面的长老功夫更是卓绝,天宗乃是天人府府主师弟叛出去而立的组织,什么都喜欢跟天人府比,最后倒成了极端,一个修罗场,不知道葬送了多少人的性命,能活下来留在天宗的杀手都是顶尖的!”
“看出来了,就是这些暗使我也吃不消,不过,要不是为了救我跟明顺,以你的功夫不会受伤的,肯定能全身而退!”黎玥觉得自己还是不够强大,她要更勤奋的修炼。
“你是我喜欢的女人,我救你是分内之事,被伤就是被伤了,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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