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甘罗是老实,可不是愚蠢呐!两位。”
赵子虎闻言,不由撇了撇嘴,如今的局面是,他和貂蝉手上都只剩一对和单张牌,且没有比“酉”牌大的。
按王离、胡亥的说法,甘罗就算打单牌都会赢。可惜的是,这位为人太慎重了,结果又是一败涂地。
“瞧见没有,瞧见没有!明明是一手地主好牌,打成这样磕磕巴巴的,也真没谁了。”
甘罗当下更是直抱头,满脸便秘的样子:“啊啊啊!又栽了。我不行了,你们来吧!”
他刚挪开点位置,胡亥撸起袖子就要上,哪曾想竟让王离瞪了一眼。
“行!谁叫你是老大呢?你先上,我给你加油打气……”
王离拍拍胸膛表示,“我会为你们涨脸的”,就入局了。
然而,赵子虎只稍微用了点技术性洗牌的手段,便连续三局教好大哥怎么做人,且王离栽的速度,较之甘罗还要快。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明明就一副玩具而已。”
王离脸都绿了,深呼吸好半晌,才决定打起十二分精神,认真对待这什劳子“斗地主”。
众人直玩闹到午夜亥时末,方在以王离、胡亥为首之人的深深不甘中,宣布散场。
与此同时,把守帐外的赵佗重新启用【公子子虎一日疏】,并将其递送到赢政御案之上。
由于奏疏现都有五相先代为梳理,给出建议,赢政就算抛开了这十来天,也未曾有积压如山的风险。
他只需要稍微过目,择其优者批复就行。
因此,当这一日疏呈到面前时,他几乎已经没什么要紧事儿干了。
赢政见赵高不敢惊扰的轻轻放下,顺手就拿起来打开看了看,旋即笑道:“扑克牌、斗地主……”
“嘿!这瓜怂呀,总是正经不了几天。先甭管他这些小把戏!赵高啊。弄些热水来,朕泡泡脚!”
赵高知道皇帝连日来在外奔波,肯定吃不好也睡不好,早已有了准备,立刻拍拍手,招起来一群端了两桶热水和一个大木盆的近侍。
那两桶热水,可是放了十来味舒筋活络的草药去熬的,且早于御帐外候了有一个多时辰,赵高时不时出去试试水温,觉着微凉了些,便即着人回去重烧。
赢政俯视着脚下这一木盆褐黄色又可鉴人的药汤,见其中颇有几分雄风重抖擞意味的自己,感受着它恰到好处的温度,他难免感慨道:“还是你懂我呐……”
“不过!若非怂娃这几个月来,出的这些鬼主意,替朕分忧解难。朕怕是再泡多少次脚,吃多少药汤也无用!他爱怎么玩闹,就让他先玩闹着吧。不会带坏你闺女的!”
他哪里能没看出来,赵高此际的心里是有点在埋怨怂娃教貂蝉赌博,怕她真被带坏的意思。
赵高扎起两个袖管,边蹲下身来为皇帝搓揉双脚,边轻摇头:“陛下!老臣这次并不是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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