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丹带着几件自己修复好的文物,去博物馆售宝。
遇上收购的鉴定工作人员一直慢腾腾的,他不免有点着急。
好在那个陈主任一直陪他聊天。
正说着话,一个三十出头的瘦高个子男人,昂首走了进来。
陈主任向双方介绍道:这是我们刘馆长。这位小伙子叫贼(翟)丹,是来献宝出售文物的。
翟丹几乎可以断定:眼前这位操着类似山东口音的陈主任,应该是江苏徐州人。
他们学校里的陈老师,就是那个地方的人,当地方言有个特点:喜欢把他姓里的翟念成贼。
陈老师的老家,在徐州城南的翟山,他总是很自豪地说:自己老家在徐州贼山。
不仅是口音像,再仔细看看脸型,博物馆的陈主任甚至容貌都有点像学校里的陈老师。
真令人怀疑他们是不是兄弟俩。
我叫翟丹,发‘zh—ai—宅’的音,不是‘贼’。
翟丹纠正陈主任发音。
你好,小翟同学。我是这里主管文物和考古方面业务的副馆长,我叫刘胜庸。
刘副馆长伸手和翟丹握握手,一点当官的架子都没有。
刘副馆长还想说什么,但是眼神很快被翟丹带来的文物吸引住了。
他对着盘口壶端详了半天,又被陈主任指引着看到了壶上的文字,不由得倒吸一口气。
小翟,你这见文物是从哪里得到的?
刘副馆长问。
我收破烂收来的。
翟丹不想说的太细,嘴里含糊其辞。
你这是在市工艺品厂破产以后,收碎片收来的吧?
刘副馆长目光如炬,似乎知道这东西的来历。
来历我不想说太多,反正是有人收购上来,后来又辗转被我买到了。
翟丹还是含糊其辞。
他不想说的太明白,那容易断掉自己的财路。
不料刘副馆长竟然一副了然在胸的样子,毫不掩饰地说道:去年市工艺品厂破产时,产权管理混乱,有一批解放初建厂时收藏的重要文物碎片遗失,据说是被清算公司的保洁工人当成破烂扔掉了。看样子,碎片是辗转卖到了你那里。你比我们博物馆快了一步。
我得到的也不多。
翟丹话里虚虚实实。
这个壶也是谁拼起来的?
刘副馆长问。
我!
翟丹大大方方承认。
你——!
办公室里的人们都惊住了。
这怎么可能?
小孩,别说大话。小小年纪,说瞎话就不好了。
旁边一个工作人员劝翟丹。
这有什么?我拼的就是我拼的。
翟丹一脸坦然。
那你能再拼一次吗?
刘副馆长饶有兴趣地问。
凭什么?拼不拼和我卖东西有什么关系?我没兴趣陪你们耍着玩。这个壶你们到底收不收?要是不收,我就带回去了。
翟丹有点不耐烦。
这个壶你不是开价两千吗?我们如果能够确认是你拼出来的,马上就可以付钱。这事我就能拍板!
刘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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