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最好的酒店。”
郓言好脾气地笑笑,把他胳膊抬起来,就那样勾肩搭背地走出高铁站。
白昱带的东西不多,这次主要是来玩的,设备什么的郓言家里都有。
他俩的缘分可以扯到十几年前,那时候他俩是小学同学,关系算不得太好。
后来白昱搬家,到大城市,两人一直没有联系。直到几年前,郓言带着妈妈到长沙治病。白昱是和朋友去长沙旅游,吃大排档遇到找事的,两拨人打了起来,白昱陪受伤的朋友去医院看病,两人才在医院大厅里重逢相认。
那时候的郓言穷的叮当响,身上只有几千块钱。家里的祖宅也卖掉了,他父亲走的早,是母亲把他养大,好不容易考上了大学,还没来得及入学,他妈妈检查出来肝癌。
还有救治的余地。
郓言暂时休学,带着母亲跑到长沙最好的医院看病。
知道郓言的情况之后,白昱陪他一起在附近找了房子,解决了吃住的问题。郓言除了要照顾住院的妈妈,还要挤时间连轴转打工,送外卖,干工地,什么赚钱他就做什么。
后来白昱给他出主意,郓言长的不错,声音也好听,不如去做直播吧。
郓言听了他的建议,观察一段时间后,从自己的优势入手,选择了做恐怖游戏实况解说。
他声音清润,却又给人一种稳重可靠的感觉,无论是解密还是密室,都能游刃有余地玩下去。
凭借着这种云淡风轻的解说风格,他的视频看的人越来越多,不少直播公司向他伸出橄榄枝。恰巧白昱这时候大学毕业,不想去公司,干脆在家啃老,在A站做起了宅男游戏解说。
郓言便也跟着去了,做了直播之后,他赚的确实比打零工来的多,也有余力租更好的房子,还打算寻找□□,给母亲换肝。
可两年前,他妈妈还是在化疗的时候不幸去世。
郓言用了差不多半年时间,才慢慢接受这个现实。
但失去了母亲的同时,郓言失去的,还有生活的动力。
他现在无父无母,也没有根基,学校那边早就不能继续去上学了,回头看一眼,好像只能继续做直播,过着不知往什么地方去的日子。
对于白昱,郓言心里十分感激,可以说是白昱在他最危急的时候帮了他。
因此二人算是很不错的朋友,他自然不会介意提供最好的吃住给朋友。
“行,听你的。”郓言帮他拿包,温和地笑笑。
白昱一脸受不了的表情,“你这脾气,真是被人欺负都打不出个闷屁,咱俩谁跟谁啊,图个方便就成了,住你那,你做饭,肉管够,你看我省不省?”
郓言只是笑,他话不多,倒也不是不多,只是有时候那些想说的话在舌尖过一遍,连出口的心思都没有了。
好在白昱是个能说的,上了出租车又问郓言为什么不买车。
郓言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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