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祖祖辈辈留下的旧观念。”
说罢,他又爽朗地对沈容道:“你快回去吧,你爸妈肯定在家找你找疯了。”
沈容:“我没有爸妈。”
人头脸上的笑一僵,道:“不好意思啊,叔叔不会说话。”
沈容:“没关系。”
她从空间拿了一把糖给他,道:“你揣裤子口袋里,别人看不见的。”
人头捧着糖微微愣了一下,绽开灿烂的笑容,郑重道谢。
他送沈容离开画中,催促她赶紧又回家,想了想,又把头探出画框,道:“小丫头,下次你要是再来这儿,不要随便跟叔叔打招呼,也不要搭理叔叔。那时候的我不一定就是现在的我了。”
沈容回想起那股雾气侵入到画中的寒意,心道可能是人头预感到,画框快要扛不住了雾气的侵袭了。
她对人头“嗯”了一声。
思索片刻,抬眸看向了房顶上的摄像头。
她悄悄留了一个眼珠子藏在艺术馆的摄像头后,走向大门。
同时心里暗自疑惑:她全程隐身,不用担心摄像头会看到她。
但是白雾吃人的事是在摄像头下发生的,怎么会一点消息都没传出去呢?
就算白雾有能将那俩小偷隐身的能力,那俩小偷潜进馆内的过程也该被拍下来了吧?
他们突然在馆内消失,有进无出,馆内的工作人员都不会感到奇怪的吗?
再联系到人头说的妞妞的脚是后来跌裂的,可解说员却说是有故事的事。
沈容心想:这历史艺术馆不仅是作品有鬼,工作人员也是古怪得很啊。
大门已被神兽种破开,沈容直接走出去,飞回了宿舍。
宿舍的小女孩们都还在安睡,她也上床睡觉。
睡意朦胧间,她脑海里出现了一个人影在黑暗中走动。
那人影身处的环境似乎是艺术馆。
他慢悠悠地在馆内走着,将每一件作品都看了一遍,手隔空轻抚玻璃的动作,就仿佛每一件作品都是他的宝贝。
突然,那人影在《孤独的受刑人》画前停下了脚步。
他定定地盯着画看了好一会儿。
沈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摄像头似的,在高处俯瞰着这个人影。
叩叩——
寂静的凌晨,门突然被敲响了。
沈容悠悠转醒,迷蒙间反应过来她看到的画面不是梦,而是她放在艺术馆的眼珠投射回来的影像。
她刚坐起身。
灯“啪”的一下已经打开了,睡在门口的小姑娘正踩在小凳子上透过猫眼看门外。
住宿舍警惕性还这么强,看来老师教的很好。
沈容掀开被子让小姑娘让开,自己来开门,以防外面是什么不好的东西。
就见小姑娘浑身颤抖,双手捂住嘴巴,眼眶通红,满眼惊恐的泪水,缓缓转过身来。
沈容压低声音问:“怎么了?”
小姑娘拉住沈容的手不说话,冲她摇头,示意她不要去看。
沈容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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