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蚯蚓,甲虫,蜈蚣,老鼠。蛇……那些肮脏恶心的东西每天都在围着我打转,每天都在我的脚边、头上……在我的身体每一处爬过!”
“头顶上数吨的石桥压得我动弹不得,每天还有无数人从桥上踩过……”
“你同情它们?谁同情我?!”
沈容:“我没有同情。我只是在想,它们经历了什么。你愿意告诉我吗?”
阿茗发出阴沉笑声,道:“可以啊。只要你把阿稜和那个小杂种带过来,我就告诉你,这群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经历了什么。”
阿茗现在什么都不肯说,任沈容如何诈它,它都只有一句话:“把阿稜和那个小杂种带来。”
沈容无奈,只得暂时放弃从阿茗身上下手。
她走向那两条蜈蚣,道:“你们不是要带我去你们王家村吗?走吧。”
两条蜈蚣变成双胞胎水泥鬼,不敢再像先前那样嬉皮笑脸。
畏惧地牵起沈容的手,带她往王家村走。
它们身体里全是水泥,脚步沉重。
沈容蹲下身,将它们一左一右抱起。
两只小鬼惊讶地看着她。
没走两步,沈容又把它们放下来。
“太重了……算了,你们自己走吧。慢点就慢点吧”
两只小鬼:“……”
路上,沈容问起两只小鬼怎么会变成这样。
两只小鬼道:“爸爸妈妈死了,叔叔婶婶把我们卖了。新的爸妈家一开始没有孩子,对我们很好,后来他们有了自己的孩子,又转手把我们卖给了李家村的刘木匠。”
“刘木匠的妻子拿我们做长生柱练手,做失败了。就一直把我们放在仓库里用香火供着。”
“反正我们没有饿肚子,我们就每天在仓库里待着。”
“后来有一天,刘木匠的妻子又把我们给卖了。买我们的人又把我们从李家村带到王家村,将我们打在了一个很大很大的房子的地基下,就走了。”
沈容闻言,眉不由自主地聚拢。
刘木匠……是阿稜的父亲吗?阿稜的母亲竟然也会做长生柱?
沈容直觉不对,细问时间,根据时间推算,两只小鬼口中的刘木匠,是阿稜的爷爷,拿他们练手的妻子,则是阿稜的奶奶,麻婆。
麻婆……王凤英的女儿也叫阿稜麻婆。
难道麻婆不是一个固定的名字,只是说阿稜脸上有雀斑,他们觉得是麻子,所以叫她麻婆?
沈容记得,在李王城门口遇到的老妇人鬼也叫麻婆。
她细细回想三个麻婆的模样,脑海中一根弦绷紧,心微微一沉。
她收起暂时无法验证的猜想,继续问两只小鬼为何没有像传说中的那样报复制作长生柱失败的人。
两只小鬼愁眉苦脸道:“要是真能报复,怎么会一直被人卖……”
沈容回头瞥了眼阿稜桥,道:“那……”
两只小鬼顺着沈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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