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是老子去插的!”
“斑鸠就在上面看着呢?来打我啊!”
“煞笔!”
……
白石城下的队伍越聚越多。
就像是有人在命令他们一般,所有人都在这一天,不约而同地来到了白石城下。
不断地有人扯着嗓子大吼:
“陶雅特部落,小乌鸦来贺!贺白石城大胜!贺反抗军威武!贺印第安人光明万丈!”
“明尼康奥部落,独角来贺!苏族大联盟万寿无疆!斑鸠总指挥福运绵长!”
“瓦佩库特部落,红帽子来贺!草原上的雄狮永不眠,密苏里河水万万年!”
各种各样恭贺的声音,络绎不绝。
他们变着花样表达着对斑鸠的恭贺,也同时彰显着自己的存在。
到了残阳西沉,夜幕落下之后,大平原上亮起了火把,像是明亮的湖泊一样,铺满了整片荒原!
大约夜里七点左右,一个小小的身影,坐在一张用熊皮铺就的软塌上,由八个士兵抬着从山上下来了。
明亮的湖泊泛起了波纹,平原上的部落酋长们都围拢了过去,七嘴八舌地问个不休。
那个小小的身影却似真的睡着了一般,直到几个大部落首领怒吼了一声:“都TM别吵!”
这些叽叽喳喳的酋长们才消停了下来。
软塌上,那个小小的人儿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睛并不大,黑夜的火把虽然明亮,却也照不清他的眼神。
可是所有人却都似乎感觉到,自己被盯了一眼。
没有高声斥责,也没有软语恫吓。
他的声音像是4月的夜风一样轻,温暖、和煦。以至于他直入主题的话,竟让人不觉得有一丝突兀,他们也浑然忘记了这个小个子刚才明明在装睡的无礼。
“斑鸠说,明日上午10点,可入城见他!”
随着这句轻轻的话语落下,人群静止了一小会儿。便又有人七嘴八舌地问到:
“为什么是明天上午10点?”
“我们千里迢迢赶到这里,我们希望现在就可以见到斑鸠!”
“对!我们要现在就见斑鸠!”
“咱们这么多人,难道就呆在这外面,连城门都进不去吗?”
“我可是带了十张河狸皮的贺礼,七色火焰联盟的长老我都能和他谈笑风生,怎么斑鸠的架子就这么大吗?”
……
软塌上那个小个子,便是十五美元了。
如今的十五美元,早已经不是原来那个畏畏缩缩的小奴隶了。
当年他曾经一个人走遍了马德雷山林,也曾远渡重洋去过另外一块大陆;他曾经在马粪堆里和野狗争食,也曾在轮船上见识过那些贵族们颐气指使的样子;曾经卑微渺小如尘埃,也曾于泥淖中奋起统率着千军万马……
他才是真真正正的,吃过的盐比绝大多数人见过的米都多!
眼前这些混乱嘈杂的场面,十五美元见得多了。当年怒风所留下的那一堆杂七杂八的部落,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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