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做手术前的腿部某部位,一模一样。
“是不是每天晚上都会很痛,有时候甚至痛到走路都觉得吃力?”贺兰质问他,觉得心惊胆颤。
抿着唇,他就是不回答。
于是,贺兰直接动手,用指压向他的膨胀处,果然他痛得脸扭成了一团。
是骨巨细胞瘤?!贺兰心一凉。
“贺毅,你马上给我去检查!”贺兰硬声命令他。
只有检查才能确诊,才能知道病情到底发展到了哪一步,是不是象她一样……
“不,我不检查!”贺毅却还是一口回绝。
“如果是那种病,你就要及早治疗,才能活命!”贺兰扬高声音。
贺毅的态度还是极固执,“我不检查!”
“你。。”对他这种不重视生命的态度,贺兰即怒火攻心又匪夷所思。
看着儿子倔然别过脸的俊容,突然,一个念头劈向了贺兰。
“贺毅,你是不是觉得这是报应,所以在自我折磨?”
一句话,问僵了他。
……
中午的时候,予问在赵士诚的床上醒过來。
身体的余热还在,但是,早已经沒有那么难受,她挣扎着爬起來,掀开被子发现自己只裹着一件浴巾。明明沒有发生关系,明明沒有同床共枕,但是,那种亲密的感觉,言语难以形容。
她镇定的重新盖回被子。
关于昨天晚上的记忆,全部都已经回笼,包括那些狼狈与羞耻的片段。
床旁工工整整得叠着一套款式有点俗气的运动服,离开这里的时候,有一部分他买给她的衣服,她并沒有带走,这代表着一种刻意划清界线,但是,她沒想到他并沒有丢掉她的东西。
真是个老实人,屋子里还留着女人的用品,以后可怎么交女朋友?!
换上那套运动服,从房间里走出來的时,自从恢复记忆以后,她的心情是第一次平静。
她其实,喜欢记忆空白的那段生活。
意外的,他居然还在家,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沒去诊所?”
“恩,今天让容华开诊。”他现在在全力培养容华。
“不会是不放心我吧?!”她开玩笑企图让气氛轻松点。
他默然沒回答,只凝了她一眼,弄得予问觉得超尴尬。
因为,她开错玩笑了,答案好象是肯定的。
“是不是全身沒力气?吃了中饭再走吧,我给你做了饭。”他也不再多说什么,起身去厨房张罗。
他重新加热了一下端出來的午饭,真的很简单,普通的蛋+饭+一碗紫菜汤而已。
“冰箱里沒有菜了,也沒有火腿肠了,如果你留下晚餐的话,下午我们一起去菜市场。”把炒饭推到她面前,他淡淡道。
碗还是她特定的碗,勺子也还是她的专用勺,关于她住过的痕迹,人沒有再留下,东西却一直还在屋子里。
好象,一直在等待着什么。
比如,她的再次归來,
“不了,晚上我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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