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到我们头上。”
方小年于心不忍,拧眉道:“不行,还是把他丢到山神庙吧,我是担心,万一山上的野兽跑下山来,把他给咬死,那就不好了……”
谢无忧本来还挺讨厌顾顺忠的,巴不得他快点去死,可也不得不听从方小年的建议,把顾顺忠给扛到了山神庙。
气喘吁吁的他们,又急匆匆的走回到房子里。
可此时,房屋里的烛火却是亮着的。
李秀芳双眼通红,她坐在椅子上好像是刚哭过的样子。
“娘,您怎么没睡呢?”方小年忐忑不安的问。
李秀芳一直都没有说话,她冷沉着一张脸,她神情叫让隐晦难懂。
方小年还想故作轻松,他打了个哈欠,说道:“娘,若是没什么事情,我们就先睡了。”
谢无忧也沉声道:“是啊,很晚了,大娘,您也早点去睡吧。”
“站住!”李秀芳眼眶湿润,有泪水在打转。
方小年脸色一僵,他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好像李秀芳早就知道了什么。
“我都知道了。你和他都是蛇妖……”
“什么?您说您知道了???”
方小年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他还以为自己可以瞒着李秀芳一辈子,可是,终究还是逃不过李秀芳的眼睛。
“我刚才,看到你们在树上露出蛇尾巴,我还看到你们把顾顺忠给弄到了山神庙……”李秀芳站了起来,她的眼泪簌簌而下,却仍是盯着方小年看:“那么,我想问你们,我既然也知道了这一切,你们是不是也想用妖术,把我给弄疯?”
闻言,方小年心如刀割,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害李秀芳。
“娘,不是的,我们是有苦衷的……”
“够了,你不要再做无用的解释了,我只相信我眼睛看到的!”李秀芳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她哽咽道:“你已经不是我认识的方小年了!你不是方小年,你跟他才是一伙儿的!”
情绪激动的李秀芳,一把抓住了谢无忧的衣角,歇斯底里的哭喊着:“你个妖孽,快把我的年哥儿还给我,我只要我的年哥儿!你把他还给我!”
谢无忧没说半句话,他知道,现在李秀芳正处于崩溃的边缘,无论他说什么话,做出什么样的解释,都没法让李秀芳相信他的话。
“娘,我是年哥儿啊,我是你的年哥儿啊!我从来没有离开过,我只是……我只是变成了蛇妖……”方小年也哭了,他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现在这幅样子……
这一切的一切,已经超过了他的可控范围。
这时候,睡到一半的张泉,被屋外的动静给吵醒了,迷迷糊糊的他揉着眼,走出房门,摆了摆自己的蛇尾,问道:“你们在吵什么啊?还让不让本蛇妖睡觉了?”
“咳咳咳!”谢无忧咳嗦了几声,他试图要提醒张泉,把自己的蛇尾巴收一收。
李秀芳定睛一看,看到张泉那可怖的蛇尾,更是气得脸色惨白。
“你看,你们都是蛇妖,你们没一个好东西。”李秀芳情绪激动,她拿起了墙边的扫帚,想要把他们给赶出去:“你们都是蛇妖,快给我出去,我不想再见到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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