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挣扎,等待着阿宪最后修改命
令,然而口中却是连一句拒绝或是质疑的话也没有能够说出来。
「怎么了?该不会事到如今玉奴儿你还没能明白吧?之前我和你说的那些话
都白说了吗?」见到玉儿迟迟没有动作,阿宪又继续说道。
「你已经是性奴隶了,我的性奴隶.再说了,之前你不是也已经在市区裸奔
过了吗?对于现在的你来说已经没有什么困难的了吧?」
玉儿闻言胸口勐的一颤,脸色瞬间就白了下去。
她怎么会忘记,早在她还没有完全成为性奴隶之前,那是在阿宪安排的一次
调教当中,她就是像今天这样,全裸着,被用车带到了市中心的步行街中。
也就是那一次的全裸暴露调教,让那时的她受尽了屈辱,还第一次的被毫不
相干的人玩弄了自己的身体,让她内心的最后一道屏障也碎掉了。
可以说,就是那一次调教让她彻底走上了这一条不归路,甚至说就是那一次
调教奠定了她如今性奴隶的基础也不为过.
但即便是这样,那一天发生的事对于玉儿来说也绝不是什么值得令人怀念的
开心回忆。
硬要说的话,说是玉儿长久以来心中的梦魔和恐惧的源泉还要更贴切一些。
而今天,玉儿竟然就要被迫重唇那一次的屈辱和恐惧。
并且那一次玉儿的身上好歹还有着一层油彩作为伪装,虽然那有多少作用还
有待商榷,但是那对于心理上起码还是一种仅有的安慰。
可现在,玉儿自然不会再去傻傻的去问阿宪有没有帮她准备好衣物。
阿宪说的做的都已经很明显了,如果现在还要质疑的话,那么她就算是白白
被阿宪调教了那么久,也没有资格再称之为最顶级的淫奴了。
甚至就连之前在上车后就被剥去,此时如同垃圾一般被丢在车厢角落上的那
件聊
胜于无的薄纱,玉儿也没能指望阿宪会允许她再去穿上。
她就只能是以她现在这一副最原始的,如同婴儿般的状态走出车去。
哦不,并不完全是这样。除了衣物之外,她的身上还是有着一些别的东西的。
不过那些「东西」,即便它们的样式再怎样华美,用料再怎么同级昂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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