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失色,糖画也掉了,赵燚略一迟疑,拉着她的手让开几步。
也只是刹那的功夫,那火苗已经熄灭,苏澜还惊魂不定,忽听得井大颤颤地问,“主子,您是不是烫伤了?”
“烫伤?”
苏澜大惊,一侧身就抬起赵燚的手腕,还什么都没看到,就听见赵燚吸了口冷气迅速甩开了她。
苏澜还以为碰到他伤口了,更急的不行,“带烫伤药了吗?哪有医馆,先去看大夫!”
“不必。”赵燚声冷如冰,看向苏澜的目光有些复杂,“先回客栈。”
“这怎么行!”苏澜被他那一眼看的心都沉到谷底,但还是坚持去看大夫,处理伤口。
赵燚冷冷道,“没有烫伤,回去!”
啊?
回到暂住的客栈,屋里只有赵燚苏澜和井大,其余人都在外边候着。
“主子,刚刚怎么了?”井大心绪惶惶地问。
赵燚面沉如墨,先抬起双手,翻转几下给他们看,“没有伤口。”
苏澜看的很仔细,的确没有。
那就好,那就好。
她才舒了口气,就见赵燚的手朝她伸过来。
她眨眨眼,有些疑惑,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赵燚脸色更黑,苏澜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唾沫,现在的殿下可不好惹呢。
于是她只好小心翼翼地把手伸出去,轻轻地搭在他的手掌上。
就听赵燚“嘶”地吸了口气,沉如墨的脸都白了几分,苏澜一慌,立刻缩回手,“燚哥哥怎么了?”
她这手还长了倒刺不成?
井大却声音一沉,“主子,可否让奴才一试?”
赵燚没说话,直接朝他翻开手掌。
跟着苏澜就看着井大和赵燚的手挨在一起,赵燚毫无反应。
这什么意思?
就她的手有问题?
井大略一沉吟,有些犹豫地说,“要不,让井八也试一试?”
苏澜,“嗯?”
赵燚没怎么考虑,“可。”
苏澜“……”
不是,你们到底在打什么哑谜?
很快井八就进来了,似乎已经知道自己是来干什么的,被吓得面无人色,战战兢兢地停在两步外。
赵燚脸一沉,“过来。”
井八求救似的看向苏澜,苏澜爱莫能助,她如今都自身难保呢。
井八认命地顶着赵燚凶残的目光又往前走了一步,颤巍巍地伸出手,哆嗦个不停,赵燚看的不耐,直接一把抓住她的手,吓得她本能地想甩开。
也,甩开了。
“主子,怎么样?”井大连忙问,虽然赵燚的反应已经很明显了。
“没有感觉。”赵燚冷声道。
“那就果然是了。”井大忧愁地眉都拧成川字,看向苏澜的眼神十分同情。
“到底怎么回事?”苏澜被看的心里很慌。
“厌情蛊。”赵燚声冷如冰。
苏澜瞪圆了眼。
殿下,中了厌情蛊?
这厌情蛊在商林端给她的小册子里是有记载的。
中了这种蛊的人,无论曾经多爱一个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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